11.小黑屋(上)_穿成恶毒戏精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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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小黑屋(上)

  “出门前倒没想过会下这么大的雨啊!”苏夫人端起清查抿了一口,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与法缘大师说,眼底却闪过一丝忧愁。

  法缘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慈目善笑劝慰道:“夫人不必挂心,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寻常人一生,不就譬如这雨后现彩虹,既是命也是福。”

  苏阳坐在一旁听着,妈呀!这老头不去搞传销简直是浪费人才!太浪费了。

  苏夫人一听顿时豁然开朗与法缘多番道谢,然后又唤来雅儿说:“雅儿丫头随我去佛祖那,老身这就去谢过佛祖。”

  苏阳:“……”这分明是我求的雨啊!

  “阳儿。”苏阳见苏夫人走到门口了还点她的名,苏夫人说:“佛门之地,不得再胡闹,不然阿娘回来便收拾你。”

  “阿娘,阳儿可乖啦。”

  她满含热切的目送苏夫人走远,待她回头,卫峪居然在他与法缘之间摆上了棋盘。

  卫峪说:“遵母亲之命,卫峪特来看望大师,谢大师当年绝处挽手相救之恩。”

  该不是又要像昨天一样傻看两人下棋吧?苏阳头顶一片乌鸦飞过,卫峪又说:“这是卫峪在江南偶然寻得的一副玲玲白玉棋子,赠与大师,还望大师不嫌弃。”

  靠,原来是送礼。

  法缘摸了摸白胡子笑道:“将军夫人巾帼英雄,贫僧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遇一副好棋不如觅一位真知,少将军与贫僧对弈一局如何。”

  “别/不可。”两人齐声道。

  法缘颇有些意外的看向她问:“苏小姐何出此言?”

  苏阳与卫少将军对视一眼,她也没想到卫峪会拒绝。她嘴边掩不住笑意,脚步轻快地走到少将军身旁,由于卫峪是坐着的,苏阳能居高临下看到他隐忍又倔强的小表情。

  “大师。”苏阳小手放在卫少将军的肩上表现出亲昵说:“我与卫少将军如此心有灵犀,能否请大师帮忙算算姻缘?”

  话音刚落,只见卫少将军手握成拳,青筋鼓起,苏阳感觉下一刻自己脑袋要分家了,就连放在卫峪肩膀上的手都感觉到他传递出来的怒气,不过卫峪除了将她的手移开再没有下一步动作。

  “大师,我家将军有点害羞。”苏阳压低了声音又说:“不若你得空了将算好的姻缘写下一张纸条偷偷与我,舟阳定感激不尽。”

  “大师,我与这位小姐并不熟识。”卫峪冷静道。

  苏阳一听差点跳脚:“少将军,刚刚在来禅房的路上若不是我替你解围,也若不是有人在场,你指不定要对小女子做什么呢!如今小女子心意相附,你又……佛祖面前岂能撒谎!”

  法缘见两人憋足的互动哈哈大笑起来,眼角鱼尾纹快要皱到天际,出言道:“苏小姐的姻缘贫僧看不透。”

  苏阳问:“为何看不透?”

  “人的命运与机缘从出生起就自有定数,非人力所能颠覆,除非……”

  “除非什么?”苏阳问。

  法缘虽然脸上一直挂着笑,可语气却突然严肃起来:“既然非人力,那便只能是逆天转命亦或者是天意如此。”

  苏阳本来还想嗤笑一番,但一想想自己车祸后一觉醒来穿成剧本里恶毒女配也确实够邪乎。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苏阳极其认真的戳了戳卫峪的肩膀说:“听到没,你我姻缘,天意如此。”

  三人的小禅房内不久后,法缘大师被沉寂小和尚唤去有事,屋内点着禅香,清雅之气袅袅。

  苏阳与卫少将军对坐,毫不掩饰地盯着人看。

  卫峪内心叹了口气说:“苏小姐,为何苦苦纠缠着卫峪不放?”

  “那卫少将军为什么就不能尝试着喜欢我一下呢?”

  卫峪一愣显然是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他从小体弱,若不是父亲带他风吹日晒雨淋不断改善体质,那他现在定与都城纨绔病娇子弟又有何异?

  父亲虽大字不识,却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长大,早已视累累功勋于烟云,以军营为家。过去三年他从军后真正见识到人间疾苦,见识到还有很多百姓流离失所,国家领土在被蛮夷流寇侵犯。

  大丈夫胸存天下,何以为家?

  “苏小姐,卫峪不愿就是不愿。”奔走战场何故连累女儿家,卫峪沉声再次拒绝。

  “你……”苏阳没见过这么撩还撩不动的榆木疙瘩,气的她想把手里的手帕撕个稀巴烂。难不成软的柔情似水不行偏要来硬的,这个男人喜欢霸王硬上弓?

  不过这时,禅房外传来苏夫人的脚步声以及说话声,她只好正襟危坐欣赏起自己手上的指环。

  “雅儿啊!这雨怎地越下越大了,快快收伞进屋,莫要淋湿了。”苏夫人跨进禅房内指挥道。

  “好勒!夫人先进去吧!”雅儿收了油纸伞甩了甩雨水。

  “阳儿,我瞧着这雨一时半会不会停啦!”苏夫人走进来见女儿百无聊赖的坐在那玩指环又道:“我们估计还要等上几刻。”

  这时法缘身边的沉寂小和尚也举着伞过来,手里还多了几把油纸伞,他小心翼翼道:“我师叔说这场雨今天是不会歇了,便让我为各位施主准备了厢房,请随我来吧。”

  “这……”苏夫人脸上迟疑。苏阳起身握住她的手安慰道:“阿娘,外头这么大的雨路滑,既然法缘大师都已经为我们准备了厢房,我们便安心住下,待明日一早雨歇了快快离去便是。”

  “如此,那也好。”

  苏阳一行人与卫少将军被带去不同的院落厢房。厢房床比较小,住两个人的话便会有些挤,沉寂小和尚便给她们安排了相邻的两个厢房。

  苏夫人因着之前在佛祖圆蒲前跪了一段时间,有些累意便卧床休憩起来。苏阳正好乘着这个时间好好谋划谋划。

  “雅儿!”

  雅儿打着盹突然惊醒,抬头四顾心茫然,视线最后落到已经站到门口的苏阳身上问:“小姐怎么了?”

  “你家小姐想去求佛,一时不记得路你可还记得?”苏阳撑开油纸伞道。

  雅儿说:“记得一点,可是……”

  “走吧!”

  两人在不大不小的福安寺内逛了半天,跟逛迷宫一样,就连衣服也被淋湿了不少。见又回到原地,雅儿抱怨道:“小姐雅儿说了走那边吧!”

  苏阳举着伞带着雅儿在一处小凉亭避避雨,心中大概把整个福安寺的构造摸清了,除了那边男子厢房。福安寺的厢房占了三分之一位于最北边,男左女右,中间是靠前就是她们来时见到的那一座巨大的香炉,以及百姓跪拜求佛的大殿。其次,福安寺弟子们吃斋念佛诵经的院子分散在不同的地方。

  “哎呀!不去了不去了,咱们回去。”苏阳脸上不耐烦的神色尽现。

  雅儿拉住撑着伞就像往雨里冲的苏阳指着相反的方向说:“小姐,我们的厢房往那边走。”

  是吗?苏阳狐疑地跟着雅儿往那方向走,途中,她问:“以前,我阿爹可有住过福安寺?”

  “有啊!”雅儿说:“老爷最喜与法缘大师下棋,每年得空了恰逢法缘大师又在寺内老爷便会过来。”

  “怪不得总会有些时段没见着阿爹啊,原来是跑福安寺来了。”苏阳又问:“那我阿爹住在哪间厢房啊?”

  “好像是真字六号房。小姐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着阿爹有时候住在这边,万一要是冬日里遇到这种下雨天,着了凉可不好,明日回去让人备点厚棉絮过来。”苏阳担忧道。

  雅儿瞬间便开心起来,夸赞道:“小姐人真好!”

  果然是个好糊弄的小丫头,不过剧本里雅儿却遭到苏舟阳的嫌弃被贬到柴房做苦役,年纪轻轻就消香玉损了。

  苏阳内心叹了口气。

  入夜,雨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实在是扰人清梦,还好福安寺的香有安神的作用,可寺庙的烛火依旧于深夜才渐熄。

  苏阳躺在小床上陡然睁开双眼,快速起身,蹑手蹑脚的翻出之前屡次让雅儿带上的红色小木盒放到衣袖里,确定雅儿熟睡后,她轻轻推开门出去。

  从女子厢房到男子厢房中间隔了一个长廊,苏阳快步往那边走,雨水声恰好掩盖了她的脚步声。

  不过眼下她又开始犯难了,夜太黑,她就算知道要找真字六号房她也看不清。苏阳在廊道上收了伞,想了想自己那边厢房的布局,粗略而不经大脑的算了算,真字房大致应该就是她眼前这一块了。

  一,二,三……六,她数到六刚准备推门,门突然就自己开了,只见一道劲风过来,自己便被一只宽大而粗粝的手捂住了嘴。

  苏阳被蛮横的扯进去,那一瞬蓦然睁大眼睛,没想到这人力道颇大,她怎么都挣脱不开,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门被关上,这里夜黑风高,杀人越货,天时地利人和,苏阳可不能刚活几天就这么浪死了,随即她发狠的用后脚跟踩上后面人的脚。

  后面男人吃痛闷哼一声。

  卫峪闻着怀中人熟悉的香味,也没想到来人会是苏舟阳,更没想到苏舟阳会给他来一脚。

  他咬牙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说:“是我。”

  苏阳顿时放弃了挣扎,她想不明白卫峪这么晚为什么要来这间厢房,当即开始掰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卫峪本想松开她,免得她再做出什么举动,在这时一段极其细微的脚步声传进他的耳朵,想必来人定是习武之人。

  “有人来了。”卫峪在她耳边说完将她扣进怀里,两步跨到床边。

  只见空荡的床板被掀开,随即快速落下,其动作行云流水,响动微无。

  床板下面本来是堆放东西和杂物的地方,地方更加狭小,苏阳被卫峪搂压在怀里,背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磕着非常不舒服,非常痒,想扭动身子。

  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块,夏天/衣衫薄,卫峪怀里又抱着一团不听话的柔软,哪怕轻微一动他的感触也十分清晰,不由得全身紧绷而僵硬,下/腹抑制不住涌出一股邪/火。

  他压抑着在她耳边说警告:“别动。”

  话音落,苏阳就听到一声清晰的吱嘎推门声,伴随着风雨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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