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木枷上身 地下室囚 沦落私囚 鞭笞犯人脏XB供_勾引直男后雌堕(单性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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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木枷上身 地下室囚 沦落私囚 鞭笞犯人脏XB供

  陈述被抓回别墅后,跟之前比起来更加悲惨,被关在负一楼的地下室里。

  刚醒过来时,他还庆幸自己并没有真的被封尧晟丢在大街上,或者在大庭广众肏干,后来发现昏暗狭小的地下室好不到哪里去。地下室里关自己的房间没有光亮,只有封尧晟进来的时候会在床头放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他冲着封尧晟叫嚷辱骂,封尧晟直接不再出现,每天只能摸索着猜时间去门口的小洞前吃饭,也不知道多了多久,陈述猜测这是对他态度不端正的惩罚。

  隔了许久封尧晟出现后,他直接冲上去咬住封尧晟的手臂直到嗅到血腥味,果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封尧晟又是没有出现。陈述一开始还可以按照三餐时间来计算自己被困在地下室的天数,后来睡眠和记忆也出现混乱,他甚至怀疑封尧晟是否刻意打乱三餐时间来逼疯自己。

  他从小时候开始回忆到高中,跳过封尧晟的那端时间,再想到现在,回忆了三四遍后陈述实在是无聊的紧,脑子不由自主开始回想跟封尧晟的相识过程。

  一次次反抗和一次次黑暗的静默中,陈述这次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过光亮,甚至地下室都听不到什么动静。

  最初精神恍惚陈述就喊叫砸门,但黑暗就跟黑洞似的吞噬掉所有的事物,陈述所有的挣扎反抗和哭喊都没办法传述给别人,甚至开始自我怀疑。

  他变乖了,不再挣扎反抗,吃了睡睡了吃。

  陈述的娱乐活动只剩下了睡觉,敏感的他在地下室里一丝丝动静出现时就惊醒,他抬眼惊喜地看到昏黄的灯光,封尧晟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他哀求着问封尧晟,什么时候能放他出去。

  封尧晟挑了挑眉毛并不说话,而是俯身吻上了已经盯了许久的嘴唇,陈述顺从地张开了嘴,让舌头顶弄到自己喉咙口,甚至开始反呕都痛苦忍耐。

  舌尖一寸寸吃过陈述每一颗牙齿,和口腔内部的柔软,终于封尧晟弥足地眯上眼睛,“我不是故意关你,为了逮你一整个项目都被闲置了,我总得抽空去做完了才能好好来惩罚你,顺便拔掉野狗的爪子。”他暧昧地用指腹点点陈述被吻得微微张嘴而露出的虎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述呜咽着瘫软在床上,任由封尧晟扯开了衣物。

  地下室原来安置了很多情趣用品,“我原本是为了跟你好好玩耍,结果你非要让他们变成刑具”封尧晟冷冰冰地说道,向陈述展示地下室里面堆积着各类物品。

  ……

  他被木枷锁牢牢铐住手腕,类似古代死囚犯的木架子把陈述脑袋、两只手腕一起固定在同一个木板上。

  他被关在木笼子里,木笼子很狭窄,只能蜷曲着身子在里面坐着,很快封尧晟过来了,整个昏暗的牢房因为封尧晟的出现而有了光亮。

  陈述暗沉的眼珠立马灵活地滚动起来,他爬行着凑到封尧晟面前,木枷锁限制了他的低眉顺眼,只能抬着手和眼睛,巴巴看着他,他已经被关了一整天了,木枷锁卡着他脖子疼,也睡不好,“我认错,能不能放了我。”

  封尧晟伸手进木笼子,嫌弃地揪住陈述下巴,“什么罪啊?就认错认错。”

  陈述思来想去说了一句,“……私逃罪?”

  一巴掌清脆地甩在了他脸蛋上,扇得整个人随着木枷锁侧身倒在了地上,陈述像乌龟似的翻身爬起来

  “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是不肯认了。”封尧晟打开木架子的铁锁,把里头愣神的罪犯一把揪出了牢笼。

  因为木枷锁过于沉重,犯人只能蜷曲着背,原本就瘦削的体型更加小巧,一扯出来就整个人踉跄着扑倒在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腿弯曲掰开,让我检查一下穴是不是已经脏了。”封尧晟命令到,并且在一旁刑具架子上挑选了一根散鞭。

  木枷锁导致陈述压根看不到身后的事情,上身被笨重的木头限制在原地,而赤裸的下半身往两侧岔开腿,膝盖蜷曲着形成下开的口字,他被勒住脖子通红着脸,但依然老实地解释,“没有,没有脏!”

  “哼,卖淫的婊子没被抓到前也说自己干净的很,抽一顿就知道真的假的了。”封尧晟不屑一顾,拎着散鞭往下抽打。

  岔开的腿部微微张着臀瓣,中间被肏熟的括约肌早就自然而然地张开,光是摆好淫贱的姿势,就足够让贱狗开始发骚后穴出水。

  因此从封尧晟的角度查看,可以看到粉红的穴里已经湿漉漉的淫液往外溢出。

  “散鞭的毛都在驴精里头泡过,正常的干净屄眼不会有反应,而越淫贱的货色被抽打过就从穴心开始翻痒。你现在承认还来得及,淫妇是不是在外面乱勾人才被抓的?”封尧晟甩了几鞭子在臀肉上后,左右蹭试着穴口,诱骗着犯人。

  犯人咬着下唇,犹犹豫豫地回话,“干、干净的、我没有乱勾引人。”

  一鞭直接痛甩在大张的穴口上,粉嫩的肠肉被鞭成红色,一下子就充血,“啊——、唔”犯人眼睛里一下子就充溢水汽,双腿在鞭子甩在娇嫩的屄肉时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缩起来。

  “你刚刚是想要缩腿吗?”封尧晟一眼就看出了贱货差点夹腿的趋势,冷冰冰地质疑着努力维持双腿打开的犯人。

  “是、嗯唔、痛、——啊啊”犯人咬牙承认扮可怜想要祈求一些怜悯,结果是铺头盖脸的鞭打。

  “还敢夹腿,贱屄犯贱才会夹腿!”厉声呵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哼——”要不是被木枷锁卡住双手,他早就忍不住往后捂住被虐打得通红的屁股,而现在只能指甲扣住掌心握拳,每次鞭打手腕都挤压在木制镂空的边缘处,把外侧的皮肤磨得通红,“不、不敢——呜、、不敢了!”

  高高俯视的角度,木枷锁把整个头颅遮挡住,而大张的双腿把红肿的屁股和穴口呈现成视野重心,“呵,贱屄名副其实只剩个屄,被抽几下就张着流水,”

  鞋子在穴口磨蹭了几下,细嫩的穴肉敏感地被鞋面沾染上的泥沙折磨,细碎颗粒引弄的括约肌轻微收缩,非但没有硌人的疼痛,反而在羞辱中穴里泛出瘙痒。而鞭笞在肠肉的疼痛也在发情下阵阵火辣辣的痒,他不敢再挪动腿根,只能摇晃着臀部,恨不得一根粗壮的柱体立马捅进去反复消磨痒意。

  “唔、、嗯嗯、、”散鞭毛躁的质感又戳在穴口打圈擦边,他难耐地发出呻吟,边缘的嫩肉被激发出了淫性。

  散鞭根根分明的细长条趁着荡货还沉浸在发情的欲望沟壑中,迅速“啪啪”分散着痛击每一寸露出的肠肉,直到边上一圈都肿起,粉色变成了充血的红色,“哼——啊啊,好痒,痒死了!!”

  散鞭上浸泡透底后凝固的发情物,随着骚水的打湿、涂抹而逐渐溶解,从穴口蔓延开来,倒灌到肉壁上,被锁死的犯人肠穴里头的前列腺已经肿成一根肉条,充血的状态硬挺在肠壁里头,不断吐出淫水,他唉唉低鸣,痒得想要以头抢地却被禁锢着无力动弹,“呃、啊啊——不行了,捅进来!大鸡巴快捅进来!!里头有虫子在咬!!”

  “看来已经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判官丢开了鞭子,看着面前淫性大发的犯人,“果然是个淫妇,稍加刑法就淫性毕露,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勾引别人,估摸着已经早就送给别人白肏过了。”

  “啊啊唔、、”犯人的视线只能看到自己面前的地面,已经死死扣住整个脑袋的木板。

  没有自由的限制性、沉重木枷钉死在地面上的羞辱感让他身体更加兴奋,原本就已经被调教出来淫性的身体,在高高站立在他身后的上位者再言语羞辱几句,肠穴里头的淫水已经涓涓流出,鞭子涂抹开就是白莹莹的一片反光,不被插入的欲求不满让他连连应和,“啊啊呃、、是骚婊子呜呜……什么都好——插进来……”

  只要有东西能立马捅进去,解解婊子的痒,他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哈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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