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1 章·素子与卡门
“不如，你把装置给我，如何？这样对大家都好。”
这间不大的审讯室，自从艾米少将她们离开后，这里就只剩卡门，医生和两位干员。
审讯室由完全的金属与混凝土制造，自动门厚度达到八厘米，钛合金外壳内置隔音板。不要说通风管这样的地方，只有电影和酒店才会用那种一人能爬的管道，这里的通风管就巴掌大。审讯室从上到下有三个摄像头和六个传感器，包括红外，然后门外也就还有一个团队盯着这里面的动静，这里不可能被闯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但这个声音是从哪来的？
特勤员的思维深处，翻涌起了一个令他极端不安的答案，幸好他的思考是如此之慢，才能够在自己的喉管与颈椎被一起切断时都没有想明白，糊里糊涂地意识陷入黑暗。
作为特勤局在天域的一处秘密设施，这里专门是用来关押卡门这样的“重犯”的。
联邦特勤局势力表面上并不庞大，但它十分强大。它不仅有权利调遣警察，某些时候甚至能干涉军队的事务，它有一支自己的武装部队——与机动步兵装备一致，因为人员大多就来自这些装甲骑士。参军就有公民权的代价就是，军队里可能什么垃圾恶棍都有，他们来到军队就是找到一个地方能够名正言顺地发泄他们反社会的一面。
在丛林法则的弱肉强食竞争下，这些人往往能够从军队里迅速脱颖而出，表现出精良的战斗效果。可是问题也随之出现，这种人往往无法晋升担任指挥链，就算晋升了也无法承担职责，在军中造成撕裂。而联邦军队对此的处置方案往往是把他们单独编排成名为“暴虐者”的特殊战斗单位，身穿重型动力服将战场化为火海。
可就算是暴虐者，可能还只是过于好斗是刺头，但还有一些人，他们的思想偏激到就连军队都无法忍受，也不敢把这些人给放回社会，因为他们拿到公民权也只会给联邦抹黑。所以，这些人如果没有被安排死在战场上，就有机会被一些特殊机构盯上。
有些机构就需要一些有天生缺陷的，比如没有同理心，或者有点施虐倾向，能够把普通人会因为良知受到拷问彻夜不眠的冤屈视作平常，在骇人的惨剧面前能泰然自若，甚至发笑的家伙。
然后，这些人由受过严格的训练，能服从指挥并且有高超的技战术水平。机构给他们提供平台，保护，与合法的身份，这样他们就能保证绝对的忠诚，因为这世上再没有比这里更适合他们的了！
而这就是联邦特勤局的武装人员，能把如此多人间之鉴集合在一起也都全靠联邦庞大无比的军事机构，但他们做到了。
对组织忠诚，心狠手辣，受过严格训练，有强悍的作战能力——这就是这间审讯室里的特工，当那个突然的声音响起时，两名特工立刻条件反射地抽出了自己身上的武器——能发射将成人电休克的电击枪，以及致命性的全自动手枪分别被抽出瞄向声音出现的方位，并且不要等看到人，这些特工都是极为专业的，他们会立刻向所有的地方倾泻子弹！
但，什么都看不见！
护目镜下，特工只看到电弹与子弹在墙壁上撞出的火花！光学无效，“切换到红外——”一人本来是这么喊的，而他的队友已经这么做了，可是，红外视野里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忽然，一大片热量在他眼前出现了。
他立刻将枪口移过去，但下一瞬间他意识到不对。
因为这热量呈现喷射的液体状，而且，距离自己的队友太近了，感觉就像是
噗嗤——
那是从队友的脖颈处大量喷射出去的鲜血，滚烫的，还带着队友的体温。它们如喷泉般射出几米开外的天花板，等他把头扭过去时，自己队友的脖子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张大嘴向后裂开，深深白骨清晰可见。
怎么会，谁干的！
人头滚落，浓厚的铁锈血腥味带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这时，攻击者露出了破绽，血雾粘在了她的身上，近乎完全透明的身躯显露出半只臂膀！特工抓紧了这个机会自动手枪扫射过去，他很确定有几发肯定打中了，而且是肩膀那样的位置，可是他除了听到几声近乎金铁之声外没有发现任何变化，反倒是在血雾之间，接着阴暗室内唯一的强光，他敏锐地发现了几条在空气中游荡的丝线。
能看到，说明他已经是最一流的特战人员了，而子弹已经打光，他立刻把手枪砸过去，那个染血的虚影晃了一下躲过去，特工一面抽出备用的电击武器一边在通讯里大吼：
“发现入侵！”
然而，无线电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杂音。本该在门外看到这一切的团队也不知道究竟在干嘛.特工的手才刚刚抽到一般，就感觉双臂有一种奇怪的束缚和阻碍感。
他们所穿戴的特勤服外壳的金属夹层防护板上也出现了几道勒痕，某种东西，割破了外层的编织物并深深地勒进防护中，并且这股力道非常之大把他都给向前拉了过去！这给他内心带来了巨大的恐惧，因为他知道队友是怎么死的了，如果不是自己穿了护甲刚才就得失去双手！
“呀嘞？”
虚影发出了这么一道声音，似乎感到吃惊。特工抓住了这个机会咆哮一声，以他浑身的力气反扑向对方，试图撞进对方的怀中，凭着男子的蛮力再撞到墙上！他就这么做了，但那道虚影在他面前猛地一晃——
一个平地起跳，从他的头顶越过，落地，然后一拉，捆住特工双臂的那几条线立刻交叉起来锁住了他的喉咙！
割破大衣的衣领如切开一张纸，极为纤细的丝线切开皮肤时特工根本都没有任何的感觉，除了血液湿润领口的温热外——“不，你是谁，不！”
噗嗤——
斗大头颅滚落，鲜血喷溅，尸体倾倒在地。医生吓得直翻白眼，倒在地上如同晕厥，但这道虚影可不这么认为，她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医生的喉咙上！没有用力，处于将对方压到窒息的边缘，使其从装晕中咳嗽着“苏醒”。卡门将军勉强着睁开眼，余光中看到这空气中荡开水纹般的光华，一个短发，灰色紧身衣，但细看根本不是衣服并且关节处有着醒目裂缝，指尖绞盘般回收那切人丝线，两只比正常人明显大几分的眼睛透露着电子闪光的女子正站在病床前。
从女子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微光，扫描了卡门的身体状况，同时她还读取了医生手上的医疗记录——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而被踩得近乎窒息但又不敢动弹的医生无比恐惧地仰望着上面这台生化人——腥热的液体从医生的裤脚里流淌出来，与房间里的血腥气混在一起。
“血压偏低，心率偏低，体温偏低——您的脑电波现在一团糟，将军。”
女子飞快地启动医疗器械，随着输液器的点滴加快几分速度，卡门的眼睛才终于能稳定地睁开了。
“还有这个东西，不愧是美帝国主义，他们不仅武器化了，也制度化了，而当年却是他们带头要求全世界禁止研发纳米病毒的，真是好笑呢。”女子拿起了那枚遥控器，然后，她的胸口位置开启了一个开关，遥控器便送进了体内，“很抱歉，将军，我没办法在那种环境下出来阻止，当时我正在黑入这个基地的系统，波塞冬为这里升级了攻击性防壁，关闭它耗费了一点时间。”
“你是...”
卡门嚅动着嘴唇。
“我是联邦军情局下属特殊战斗部门，幽灵部队指挥官，草薙素子少校。我奉命潜入，来营救您。”
“没听说过你们，军情局，卡尔？我就知道...扶我起来！”
素子抓住卡门的手，后者痛哼一声，被触碰到的地方依然有如火烧——“我们会找到解决办法的，而您现在必须站起来，将军。”
说着，素子一脚踢在医生的肚子上，痛得这个男人直哭喊：“我没有，不是我干的，我，我没想陷害将军...”
“菲力，24岁，去年才刚从联邦医学院外科博士毕业。”素子脑中闪过档案，瞬间念出了他的详细地址，“你还懂得这是陷害，但在特勤局工作开始，你就已经不无辜了——我留着你是需要你监看将军的情况，以及以后做人证，抓住这个机会，或者没有机会。”
军医爬起来，不敢看两人的眼睛，但他面色苍白：“我...你，这里是特勤局防守最严密的基地，他们在这里有一阵支武装部队，艾米将军还带来了她的贴身卫队，你们跑不出去的！”
还有一句话军医没说，这里是联邦特勤局，一个直属于战争议会的地方，一个凌驾于法律的部门，你们的行为就是在挑战整个联邦！
卡门咳嗽几声，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压得极低：“艾米，施耐普，她有什么资格代表联邦？”
素子搀扶住将军，后者几乎将身体完全靠在她身上。看着将军一脸坚毅的模样，素子眨了眨眼睛：“这就是我不想参合政治的原因，不过这一次例外。”
“他们知道你来了吗？军情局要向特勤局开战吗？”卡门咳嗽一声，身子一软抱住了后者，幸运的是作为义体人，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是个一米七的纤细女子，可是全身组件加起来超过两百斤，稳稳地接住了，“不可能，卡门没有这个权限，所以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是吗？那可不妙，外面肯定有一整支军队，只有另外一支军队才能对付他们！”
然后卡门又使劲摇了摇头：“这样也没有意义，特勤局依然是联邦合法机构，这么做就是部门间的内斗，而且是我们理亏！联邦会派军剿灭我们的，他们把我当成罪犯，给我捏造罪名已经成功了，就算你把我带出去也没有意义！”
“您的罪名是捏造的，他们的作为才违反了联邦的正义。”素子搂住卡门的药，在她凶狠的眼神下，军医手忙脚乱地找到一针大约是内啡肽的药品，由素子给卡门注入总算能直起身来，“也就是说，正义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只要您站在公众面前。”
“我会把真相告诉所有人，联邦的腐败必须被根除！”卡门毫不犹豫地说，“所以你必须离开，你有这个能力。他们不会杀了我，我对他们还有用，你去，把这里的一切都传播出去，去找我的老师，斯泰图上将！”
“即便，这会引发一场内战？”
“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顾及所谓和平所以对现实视而不见的白痴吗？”卡门哼一声，她紧皱眉头，看得出还在忍受身体的痛苦，“我不是小孩子...而且，我也不相信联邦的正义已经虚弱到需要一场内战的地步，我们一定能赢！”
“真不愧是卡尔部长时常夸奖的两位之一。”素子低声笑道，不过就在这时，审讯室的自动门那边有了些动静，有人激烈地想要进来，看起来内部的异样已经被发现了，“巴特，能听到吗？行动编码999，后续状况41，按02执行！”
卡门被交给军医搀扶，素子踩过这一地的尸体，她伸出双手，两只小臂结构打开，义肢内藏的两把变形式手枪握在手中。水纹色的淡化再度出现，一个呼吸间女子就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而随后，从空气中凭空出现一道声音：
“很遗憾您知道的晚了一步，在状况的一开始卡尔部长就通知了斯泰图将军，长官他们做了很多的努力，才终于到现在。”
“难道，卡尔那家伙说服了战争议会？”
卡门露出惊喜的表情，但只是瞬间，因为这几乎没有可能。
“不，就像您知道的，战争议会里不止一位元帅和这件事有牵连，说服的难度，与和阿拉奇谈判恐怕差不多。”
有趣的例子，但不好笑。
“部长只是向所有的官方层面都证明了一件事，这处秘密基地不属于他们任何部门，在法律意义上是十足的非法占用和非法活动。”
下一瞬间，这里的地板发生了轻微的摇晃，仿佛地震！
但天域会有地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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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些人由受过严格的训练，能服从指挥并且有高超的技战术水平。机构给他们提供平台，保护，与合法的身份，这样他们就能保证绝对的忠诚，因为这世上再没有比这里更适合他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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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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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从队友的脖颈处大量喷射出去的鲜血，滚烫的，还带着队友的体温。它们如喷泉般射出几米开外的天花板，等他把头扭过去时，自己队友的脖子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张大嘴向后裂开，深深白骨清晰可见。
怎么会，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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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发出了这么一道声音，似乎感到吃惊。特工抓住了这个机会咆哮一声，以他浑身的力气反扑向对方，试图撞进对方的怀中，凭着男子的蛮力再撞到墙上！他就这么做了，但那道虚影在他面前猛地一晃——
一个平地起跳，从他的头顶越过，落地，然后一拉，捆住特工双臂的那几条线立刻交叉起来锁住了他的喉咙！
割破大衣的衣领如切开一张纸，极为纤细的丝线切开皮肤时特工根本都没有任何的感觉，除了血液湿润领口的温热外——“不，你是谁，不！”
噗嗤——
斗大头颅滚落，鲜血喷溅，尸体倾倒在地。医生吓得直翻白眼，倒在地上如同晕厥，但这道虚影可不这么认为，她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医生的喉咙上！没有用力，处于将对方压到窒息的边缘，使其从装晕中咳嗽着“苏醒”。卡门将军勉强着睁开眼，余光中看到这空气中荡开水纹般的光华，一个短发，灰色紧身衣，但细看根本不是衣服并且关节处有着醒目裂缝，指尖绞盘般回收那切人丝线，两只比正常人明显大几分的眼睛透露着电子闪光的女子正站在病床前。
从女子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微光，扫描了卡门的身体状况，同时她还读取了医生手上的医疗记录——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而被踩得近乎窒息但又不敢动弹的医生无比恐惧地仰望着上面这台生化人——腥热的液体从医生的裤脚里流淌出来，与房间里的血腥气混在一起。
“血压偏低，心率偏低，体温偏低——您的脑电波现在一团糟，将军。”
女子飞快地启动医疗器械，随着输液器的点滴加快几分速度，卡门的眼睛才终于能稳定地睁开了。
“还有这个东西，不愧是美帝国主义，他们不仅武器化了，也制度化了，而当年却是他们带头要求全世界禁止研发纳米病毒的，真是好笑呢。”女子拿起了那枚遥控器，然后，她的胸口位置开启了一个开关，遥控器便送进了体内，“很抱歉，将军，我没办法在那种环境下出来阻止，当时我正在黑入这个基地的系统，波塞冬为这里升级了攻击性防壁，关闭它耗费了一点时间。”
“你是...”
卡门嚅动着嘴唇。
“我是联邦军情局下属特殊战斗部门，幽灵部队指挥官，草薙素子少校。我奉命潜入，来营救您。”
“没听说过你们，军情局，卡尔？我就知道...扶我起来！”
素子抓住卡门的手，后者痛哼一声，被触碰到的地方依然有如火烧——“我们会找到解决办法的，而您现在必须站起来，将军。”
说着，素子一脚踢在医生的肚子上，痛得这个男人直哭喊：“我没有，不是我干的，我，我没想陷害将军...”
“菲力，24岁，去年才刚从联邦医学院外科博士毕业。”素子脑中闪过档案，瞬间念出了他的详细地址，“你还懂得这是陷害，但在特勤局工作开始，你就已经不无辜了——我留着你是需要你监看将军的情况，以及以后做人证，抓住这个机会，或者没有机会。”
军医爬起来，不敢看两人的眼睛，但他面色苍白：“我...你，这里是特勤局防守最严密的基地，他们在这里有一阵支武装部队，艾米将军还带来了她的贴身卫队，你们跑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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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咳嗽几声，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压得极低：“艾米，施耐普，她有什么资格代表联邦？”
素子搀扶住将军，后者几乎将身体完全靠在她身上。看着将军一脸坚毅的模样，素子眨了眨眼睛：“这就是我不想参合政治的原因，不过这一次例外。”
“他们知道你来了吗？军情局要向特勤局开战吗？”卡门咳嗽一声，身子一软抱住了后者，幸运的是作为义体人，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是个一米七的纤细女子，可是全身组件加起来超过两百斤，稳稳地接住了，“不可能，卡门没有这个权限，所以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是吗？那可不妙，外面肯定有一整支军队，只有另外一支军队才能对付他们！”
然后卡门又使劲摇了摇头：“这样也没有意义，特勤局依然是联邦合法机构，这么做就是部门间的内斗，而且是我们理亏！联邦会派军剿灭我们的，他们把我当成罪犯，给我捏造罪名已经成功了，就算你把我带出去也没有意义！”
“您的罪名是捏造的，他们的作为才违反了联邦的正义。”素子搂住卡门的药，在她凶狠的眼神下，军医手忙脚乱地找到一针大约是内啡肽的药品，由素子给卡门注入总算能直起身来，“也就是说，正义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只要您站在公众面前。”
“我会把真相告诉所有人，联邦的腐败必须被根除！”卡门毫不犹豫地说，“所以你必须离开，你有这个能力。他们不会杀了我，我对他们还有用，你去，把这里的一切都传播出去，去找我的老师，斯泰图上将！”
“即便，这会引发一场内战？”
“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顾及所谓和平所以对现实视而不见的白痴吗？”卡门哼一声，她紧皱眉头，看得出还在忍受身体的痛苦，“我不是小孩子...而且，我也不相信联邦的正义已经虚弱到需要一场内战的地步，我们一定能赢！”
“真不愧是卡尔部长时常夸奖的两位之一。”素子低声笑道，不过就在这时，审讯室的自动门那边有了些动静，有人激烈地想要进来，看起来内部的异样已经被发现了，“巴特，能听到吗？行动编码999，后续状况41，按02执行！”
卡门被交给军医搀扶，素子踩过这一地的尸体，她伸出双手，两只小臂结构打开，义肢内藏的两把变形式手枪握在手中。水纹色的淡化再度出现，一个呼吸间女子就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而随后，从空气中凭空出现一道声音：
“很遗憾您知道的晚了一步，在状况的一开始卡尔部长就通知了斯泰图将军，长官他们做了很多的努力，才终于到现在。”
“难道，卡尔那家伙说服了战争议会？”
卡门露出惊喜的表情，但只是瞬间，因为这几乎没有可能。
“不，就像您知道的，战争议会里不止一位元帅和这件事有牵连，说服的难度，与和阿拉奇谈判恐怕差不多。”
有趣的例子，但不好笑。
“部长只是向所有的官方层面都证明了一件事，这处秘密基地不属于他们任何部门，在法律意义上是十足的非法占用和非法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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