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1 章·不扩张宣言
公理下的联合，星系上的公约，联邦之外的联盟！我们能够一起对抗阿尔法，未来也能一起对抗同样威胁我们共同利益的敌人。而在这降沉宇宙，这猩红面纱星云广阔而无边际，再没有比人联更懂得帷幕下蛰伏的危险了，比起为新的挑战做准备，像个巨婴一样争抢邻居的土地，撕扯邻居的篱笆，在人联看来简直可笑至极。
人联的代表毫不掩饰他们对泰拉元老们的嘲笑和鄙夷，一个帝国的领袖们竟然只有如此心胸与见识，那么将文明带入火坑也不是一件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伊戈已经知晓泰拉内部面临的诸多问题，这是数百年积弊与人事沉淀的痼疾，而他必须明确地告诉斯泰图。
就像奥利维亚在黑玉特勤船上，教训自己的妹妹说的一样：
“你在说什么傻话，为什么我们要去承担联邦领域上的那些问题和麻烦？”
奥利维亚使劲地搓着伊蕾娜的脑袋，当需要的时候，比黄金密度还高的银龙也可以柔软地像个毛绒玩具，什么讨论的对错她根本没当一回事，只要奥利维亚说的她都无条件支持。
“如果不是处于战略安全的考虑，数十光年庞大的疆域如果不能转化为有用的资源产地，那根本就是浪费资源。所谓庞大的星际帝国，如ueg和联邦，他们也就是自己的船只能开多远然后在星图上画个球就算自己的了，实际上根本管不了这些地方，不过地图开疆罢了。星空是立体的，因此也处处漏风，我们当初在ueg眼皮子下修星门他们两年都没发现就是证明，过于庞大的领土，反而增加防御和管理成本。”
“可是，好几百光年的疆土呢，难道姐姐你不心动？”
“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好吗？”奥利维亚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这不显得我和泰拉元老一个档次了吗？待会你看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把脸埋在奥利维亚胸口蹭脸的伊蕾娜，作为工研部的银龙鬼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就想和姐姐多说几句话，天真地问：“可几年前你们不还抱怨人力不够吗，联邦有很多人诶，好像有近千亿呢！”
“我们又不是人贩子，你怎么还期待我们去绑架人口了。”
奥利维亚有些莫名其妙，但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和自己妹妹语重心长地多说几句，敦敦教诲：“人力不足那是相对而言的，过去我们是真少，但几年前我们才又有特区一百八十亿人口加入人联。安雅那边告诉我，我们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人力不足，而是高质量人力不足——你火星总部麾下的研究员，哪个不是高等学府培养的尖子？我听说里面有几点要求还是你亲自提的，同样是人，为什么你不要要塞地球那些废土居民来你的研究站呢？”
伊蕾娜做了个鬼脸，聪明的大眼睛里满是狡猾。不过，有些事情就是伊蕾娜所不知道的了，奥利维亚过去也没考虑过，但现在她正在感受这一点。
“对我们这些古往今来的统治者来说，人就是一种资源，和货币一样。不论道德与哲学如何发展，这点永远不会变化。”
就像士兵花名册上的数字，作为将军，每一场作战奥利维亚考虑的其实就一点，那就是这次通过勾销多少人命来获得战术胜利是值得的，就像你花多少钱来买下心仪的商品般，优秀与愚蠢就在于谁砍价更好，甚至空手套白狼那就是举世名将了。无论到了什么时代，人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给集体作为资源，也无分文明，因为这个泰拉联邦很明显是个花人命钱大手大脚的憨货。
但就像人联看联邦是个憨货，双方的区别只在于谁能更高效地利用资源。而人，是一种可塑性非常强的资源。
“一个蛮荒废土成长的野人，与首府大学的高材生，都只是一条命，但要我给他们定价时，前者无限接近零，后者同样也能无限拉高，毕竟，要是这个高材生能给我们的文明带来飞跃呢？所以对我这个层级的来说，从没有过电车难题...但自古以来的情况正在发生改变，因为，如果我们有办法将那个无价值的野人，也培养成一个高材生呢？”
听起来很荒谬，但这正是人联在做的——李斯特
“李悳的分身嘛！上次都还见过，这家伙不敢用真名出来，倒是很喜欢玩这种扮演的游戏！”
奥利维亚搂着自己妹妹，让她停止说李悳的坏话——李斯特在做一个实验，那就是，如果通过基因工程从根源上剔除掉不利于文明的遗传基因，然后加之以严格的社会管理，最大程度将资源投资于人本身，如此，是否能将平均的价值都整体地提高？
“根据研究，人熟练掌握一项技能平均为一万小时，也就是四百天左右。如果李斯特真的肯投入资源，我反而会好奇他准备怎么解决一群掌握了用不上技能的人的就业，我反正不会帮他。”
伊蕾娜嘲笑道，而奥利维亚弹了她脑瓜一下：“瞧，你刚才还问我们缺人口的事，现在你又说人恐怕太多——我认为这就是关键，如联邦这等文明，从未以最高层面来主动塑造自己的人民，对人所投资。他们还是金字塔形的，通过庞大的人口被动筛选出优秀的人加以支撑一个帝国，最终，少数的精英窃据塔尖，塔下的人生死廉价，不论死多少只要自然繁衍补充即可——看似一个庞大帝国，实际个人根本无法得到保障。”这样的人力纵然再多，又有何意义？只是做普通的劳力，难道比无人机更高效？作为士兵，人联已经有迪比了呀。
奥利维亚越说越入迷：“而李斯特虽然已经被称为暴君，但他即将塑造的社会却是相对扁平的，拔尖的人不会高出他人太多，最终每个人都能更加平等，对人联的贡献也更大。而全人联各地，尽管不如他这般激进，但折中的目标也是将我们的公民全都培养成...啊，我怎么和你说了这么多？反正你知道，我们一不缺领土，二也不再缺人力，与联邦这等文明有本质区别就是。”
人联需要的只是和平，而眼下就是关键...伊蕾娜点点头，然后又立刻摇头，坏笑道：“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姐姐你在里面掺杂了那么多的个人情绪？”
“别想太多。”奥利维亚离开银龙，来到了特勤舰的幕墙边，核算着时间她估计要到了，“只是，看着自己参与建立的东西终于开始践行最初的理想，我很高兴。”
统帅很高兴，而有些人更应该高兴。模拟屏开启，宇宙与星光一同照入，但更重要的，是一群停泊于虚空之间，早按照预定的计划在此等候，从点位撤离出来的舰船。
后勤舰队...没错，其中尤其瞩目的还有三艘轻易地在体型上超越周围一切船只的宏伟巨舰——“贾辛图之灾号。”
那是人联第一场决定性的战役，然后还有两个，也都清晰地记录了这一路上的艰辛岁月。
“勘察加守护号。”
巨大的耀星级体表浑然无光，几乎与宇宙的黑暗融为一体，这艘船是为了纪念勘察加命运的相会，而还有一艘，开启了人联的一段刻骨噩梦。
“风暴怒吼号。”
三艘耀星，再加上奥利维亚的座舰总共四艘远征此地的耀星级，在战争中立下了赫赫功劳。如果没有真理之眼在绿洲的活跃舰队必将损失惨重，而如果不是还有三艘耀星因为没有反物质供应所以停在点位，恐怕舰队当场就能把杰拉德办个明白。而奥利维亚回来了，耀星作为人联最独特的一级船只，只有她的指挥才最能发挥其功效。
“准备登舰。”
耀星级内部的胶囊列车将包括联邦的一众人员给输送到真理之眼号各地，奥利维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她的舰桥，而此时，早已等候在此的齐格弗里德阁下向她传达了首要的情报。
“斯泰图回归天域的信息已经公开传达，点位除了几部星堡的指挥还在嘴硬已经得到了稳定，南北泽已经命令扣押联邦后勤船只的舰队放人，这些后勤部队将回归斯泰图的麾下。”
南北泽是这个星系的战区指挥，这些他有自主权力，奥利维亚不在意。
“斯泰图正式宣布，他要对联邦执行【军法护国】，这个消息必能极大动摇泰拉军的士气，但目前来看，我们在天域铲除的特勤局还有一部分在泰拉军中，没有出现明显的影响，杰拉德和元老还有足够的威严来压制海军，这点必须重视。”
奥利维亚笑了一下，是冷笑：“泰拉的权威来自什么，还不是他们集合科技所长的泰拉舰队？杰拉德不过来了三分之一，派往我们星系的那可是二分之一，还加上一些随从部队。只要一想到人联老家要遭到攻击，杰拉德就有无限的勇气吧！”
“但至少我们取得了斯泰图关于绿洲盟约的约定。”齐格弗里德耸耸肩，不接统帅的话，而是乐呵地畅想未来，“林克·伊戈比我想的要能干，也许外事部该升级了，永恒之城上，可能也该有一个联邦大使馆的位置？”
“这些很有趣，但取决于，这支泰拉舰队能在我们的领地上呆多久了，如果他们常住不走，或者走的不彻底，以计谋获取的利益若无宝剑守护那也只是枉然——你知道我关心什么。”
舰桥上，红色的干扰素徽记跳跃出来，它带来了奥利维亚需要的东西——【正在为您转递来自星语会的讯息：尊敬的战争领袖，要塞地球星系边缘的引渡者们观测到了量子涨落空间的涟漪，方向与航线均与情报上泰拉舰队的迹象吻合，根据测算强度，预计在12小时内，误差约三小时抵达星系。】
两只泰拉舰队约定好计划的同步进行，所以也差不多是现在。这几乎是个完美的军事计划，它的危险之处在于，即便被提前识破，一般也无法做出有效的对策，对方吃准了人联舰队的虚弱，所以便要以雷霆一击。
【泉眼级已准备就绪，舰队随时可以返回要塞地球。】
那环带般的泉眼级正在放出越来越明亮的光芒，它将把空间与战场分成两半，一半是这里，南北泽将和盟友直面泰拉军，而另一半就是自己，要回去对抗整个泰拉舰队。
剧本已经进入最后一幕，希望，是最后一幕，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战火永不停止，但至少这一次和过去有所区别。
“其余舰船留下，四艘耀星跟我一起返回故土——堂堂击溃泰拉舰队，永远地阻断他们的野望，这一次，我的战士们，我们要给泰拉的人民也带去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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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联的代表毫不掩饰他们对泰拉元老们的嘲笑和鄙夷，一个帝国的领袖们竟然只有如此心胸与见识，那么将文明带入火坑也不是一件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伊戈已经知晓泰拉内部面临的诸多问题，这是数百年积弊与人事沉淀的痼疾，而他必须明确地告诉斯泰图。
就像奥利维亚在黑玉特勤船上，教训自己的妹妹说的一样：
“你在说什么傻话，为什么我们要去承担联邦领域上的那些问题和麻烦？”
奥利维亚使劲地搓着伊蕾娜的脑袋，当需要的时候，比黄金密度还高的银龙也可以柔软地像个毛绒玩具，什么讨论的对错她根本没当一回事，只要奥利维亚说的她都无条件支持。
“如果不是处于战略安全的考虑，数十光年庞大的疆域如果不能转化为有用的资源产地，那根本就是浪费资源。所谓庞大的星际帝国，如ueg和联邦，他们也就是自己的船只能开多远然后在星图上画个球就算自己的了，实际上根本管不了这些地方，不过地图开疆罢了。星空是立体的，因此也处处漏风，我们当初在ueg眼皮子下修星门他们两年都没发现就是证明，过于庞大的领土，反而增加防御和管理成本。”
“可是，好几百光年的疆土呢，难道姐姐你不心动？”
“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好吗？”奥利维亚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这不显得我和泰拉元老一个档次了吗？待会你看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把脸埋在奥利维亚胸口蹭脸的伊蕾娜，作为工研部的银龙鬼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就想和姐姐多说几句话，天真地问：“可几年前你们不还抱怨人力不够吗，联邦有很多人诶，好像有近千亿呢！”
“我们又不是人贩子，你怎么还期待我们去绑架人口了。”
奥利维亚有些莫名其妙，但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和自己妹妹语重心长地多说几句，敦敦教诲：“人力不足那是相对而言的，过去我们是真少，但几年前我们才又有特区一百八十亿人口加入人联。安雅那边告诉我，我们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人力不足，而是高质量人力不足——你火星总部麾下的研究员，哪个不是高等学府培养的尖子？我听说里面有几点要求还是你亲自提的，同样是人，为什么你不要要塞地球那些废土居民来你的研究站呢？”
伊蕾娜做了个鬼脸，聪明的大眼睛里满是狡猾。不过，有些事情就是伊蕾娜所不知道的了，奥利维亚过去也没考虑过，但现在她正在感受这一点。
“对我们这些古往今来的统治者来说，人就是一种资源，和货币一样。不论道德与哲学如何发展，这点永远不会变化。”
就像士兵花名册上的数字，作为将军，每一场作战奥利维亚考虑的其实就一点，那就是这次通过勾销多少人命来获得战术胜利是值得的，就像你花多少钱来买下心仪的商品般，优秀与愚蠢就在于谁砍价更好，甚至空手套白狼那就是举世名将了。无论到了什么时代，人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给集体作为资源，也无分文明，因为这个泰拉联邦很明显是个花人命钱大手大脚的憨货。
但就像人联看联邦是个憨货，双方的区别只在于谁能更高效地利用资源。而人，是一种可塑性非常强的资源。
“一个蛮荒废土成长的野人，与首府大学的高材生，都只是一条命，但要我给他们定价时，前者无限接近零，后者同样也能无限拉高，毕竟，要是这个高材生能给我们的文明带来飞跃呢？所以对我这个层级的来说，从没有过电车难题...但自古以来的情况正在发生改变，因为，如果我们有办法将那个无价值的野人，也培养成一个高材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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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悳的分身嘛！上次都还见过，这家伙不敢用真名出来，倒是很喜欢玩这种扮演的游戏！”
奥利维亚搂着自己妹妹，让她停止说李悳的坏话——李斯特在做一个实验，那就是，如果通过基因工程从根源上剔除掉不利于文明的遗传基因，然后加之以严格的社会管理，最大程度将资源投资于人本身，如此，是否能将平均的价值都整体地提高？
“根据研究，人熟练掌握一项技能平均为一万小时，也就是四百天左右。如果李斯特真的肯投入资源，我反而会好奇他准备怎么解决一群掌握了用不上技能的人的就业，我反正不会帮他。”
伊蕾娜嘲笑道，而奥利维亚弹了她脑瓜一下：“瞧，你刚才还问我们缺人口的事，现在你又说人恐怕太多——我认为这就是关键，如联邦这等文明，从未以最高层面来主动塑造自己的人民，对人所投资。他们还是金字塔形的，通过庞大的人口被动筛选出优秀的人加以支撑一个帝国，最终，少数的精英窃据塔尖，塔下的人生死廉价，不论死多少只要自然繁衍补充即可——看似一个庞大帝国，实际个人根本无法得到保障。”这样的人力纵然再多，又有何意义？只是做普通的劳力，难道比无人机更高效？作为士兵，人联已经有迪比了呀。
奥利维亚越说越入迷：“而李斯特虽然已经被称为暴君，但他即将塑造的社会却是相对扁平的，拔尖的人不会高出他人太多，最终每个人都能更加平等，对人联的贡献也更大。而全人联各地，尽管不如他这般激进，但折中的目标也是将我们的公民全都培养成...啊，我怎么和你说了这么多？反正你知道，我们一不缺领土，二也不再缺人力，与联邦这等文明有本质区别就是。”
人联需要的只是和平，而眼下就是关键...伊蕾娜点点头，然后又立刻摇头，坏笑道：“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姐姐你在里面掺杂了那么多的个人情绪？”
“别想太多。”奥利维亚离开银龙，来到了特勤舰的幕墙边，核算着时间她估计要到了，“只是，看着自己参与建立的东西终于开始践行最初的理想，我很高兴。”
统帅很高兴，而有些人更应该高兴。模拟屏开启，宇宙与星光一同照入，但更重要的，是一群停泊于虚空之间，早按照预定的计划在此等候，从点位撤离出来的舰船。
后勤舰队...没错，其中尤其瞩目的还有三艘轻易地在体型上超越周围一切船只的宏伟巨舰——“贾辛图之灾号。”
那是人联第一场决定性的战役，然后还有两个，也都清晰地记录了这一路上的艰辛岁月。
“勘察加守护号。”
巨大的耀星级体表浑然无光，几乎与宇宙的黑暗融为一体，这艘船是为了纪念勘察加命运的相会，而还有一艘，开启了人联的一段刻骨噩梦。
“风暴怒吼号。”
三艘耀星，再加上奥利维亚的座舰总共四艘远征此地的耀星级，在战争中立下了赫赫功劳。如果没有真理之眼在绿洲的活跃舰队必将损失惨重，而如果不是还有三艘耀星因为没有反物质供应所以停在点位，恐怕舰队当场就能把杰拉德办个明白。而奥利维亚回来了，耀星作为人联最独特的一级船只，只有她的指挥才最能发挥其功效。
“准备登舰。”
耀星级内部的胶囊列车将包括联邦的一众人员给输送到真理之眼号各地，奥利维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她的舰桥，而此时，早已等候在此的齐格弗里德阁下向她传达了首要的情报。
“斯泰图回归天域的信息已经公开传达，点位除了几部星堡的指挥还在嘴硬已经得到了稳定，南北泽已经命令扣押联邦后勤船只的舰队放人，这些后勤部队将回归斯泰图的麾下。”
南北泽是这个星系的战区指挥，这些他有自主权力，奥利维亚不在意。
“斯泰图正式宣布，他要对联邦执行【军法护国】，这个消息必能极大动摇泰拉军的士气，但目前来看，我们在天域铲除的特勤局还有一部分在泰拉军中，没有出现明显的影响，杰拉德和元老还有足够的威严来压制海军，这点必须重视。”
奥利维亚笑了一下，是冷笑：“泰拉的权威来自什么，还不是他们集合科技所长的泰拉舰队？杰拉德不过来了三分之一，派往我们星系的那可是二分之一，还加上一些随从部队。只要一想到人联老家要遭到攻击，杰拉德就有无限的勇气吧！”
“但至少我们取得了斯泰图关于绿洲盟约的约定。”齐格弗里德耸耸肩，不接统帅的话，而是乐呵地畅想未来，“林克·伊戈比我想的要能干，也许外事部该升级了，永恒之城上，可能也该有一个联邦大使馆的位置？”
“这些很有趣，但取决于，这支泰拉舰队能在我们的领地上呆多久了，如果他们常住不走，或者走的不彻底，以计谋获取的利益若无宝剑守护那也只是枉然——你知道我关心什么。”
舰桥上，红色的干扰素徽记跳跃出来，它带来了奥利维亚需要的东西——【正在为您转递来自星语会的讯息：尊敬的战争领袖，要塞地球星系边缘的引渡者们观测到了量子涨落空间的涟漪，方向与航线均与情报上泰拉舰队的迹象吻合，根据测算强度，预计在12小时内，误差约三小时抵达星系。】
两只泰拉舰队约定好计划的同步进行，所以也差不多是现在。这几乎是个完美的军事计划，它的危险之处在于，即便被提前识破，一般也无法做出有效的对策，对方吃准了人联舰队的虚弱，所以便要以雷霆一击。
【泉眼级已准备就绪，舰队随时可以返回要塞地球。】
那环带般的泉眼级正在放出越来越明亮的光芒，它将把空间与战场分成两半，一半是这里，南北泽将和盟友直面泰拉军，而另一半就是自己，要回去对抗整个泰拉舰队。
剧本已经进入最后一幕，希望，是最后一幕，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战火永不停止，但至少这一次和过去有所区别。
“其余舰船留下，四艘耀星跟我一起返回故土——堂堂击溃泰拉舰队，永远地阻断他们的野望，这一次，我的战士们，我们要给泰拉的人民也带去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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